拍过冰岛的四季后,摄影师罗晓韵来到真正的极北之境——格陵兰岛。她为自然的壮阔而感叹,也为因纽特人的无奈而难以释怀。人在自然中何其渺小,该如何尊重她,以获得继续共生的机会?
罗晓韵从2013年底第一次去冰岛开始,摄影师Jolie罗晓韵其后至少到访过5次,拍遍了冰岛的四季——白雪覆盖下的悄寂、暴雪袭来时的狂放、阴天里的沉郁、秋日短暂的金黄、日出后的希望极光中的梦幻、左邻大海右倚冰川的无极……她将300多张图片及66个奇遇故事攒成画册《冰岛迷梦》,画册还受到了冰岛总统的推荐。Jolie成为摄影师,是受家学影响。后来,她读了心理学专业,便尝试拍一些和人的心理相关的照片,比如一个心理学名词、一种人物状态。但慢慢地,在旅行的频率越来越高之后,Jolie意识到,人和环境是共通共融的:“人并不独立于这个世界,所以我拍摄的主题就会变成人与自然的关系。环境是人的心表情,人在环境中,则是对其情绪的表达。就这样,我渐渐将人和景融合了起来。”人和景的融合,并不仅仅意味着执镜者将镜头对准风光,或将人物和自然统摄于一镜。冰岛之后,Jolie又去往了极北之境格陵兰。在更为严酷的冰原,在美丽风光背后的暗流涌动里,她懂得了人与环境如何依存、如何真正成为生命的共同体。在《格陵兰消逝的梦》中,她展现了北极因纽特人和动植物的生活状况,以及全球变暖、冰川融化对世界的影响。▲ 罗晓韵镜头下的格陵兰岛风光在Jolie看来,冰岛与格陵兰岛不尽相同,“冰岛是现代的。刚到达格陵兰时,觉得那儿太美、太壮观了。但随着拍摄的深入,我发现地球真的在变化。譬如到达一些村庄时,有人告诉我,这个村庄可能明年就不复存在,因为当下冰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融化着。当一处冰川彻底消融,与之相依的人们便不再有猎物可打,甚至走在比较薄的冰层上时都会掉下去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人们很难继续生存,于是不得不移居到城市。但是,几千年来世代为猎手的因纽特人(蒙古族后裔),这个最能适应自然的民族,他们中的许多人无法即刻融入城市。就在格陵兰的首府努克,我见到了许多因无法习得现代技能、不适应城市生活方式而酗酒、患上抑郁症的因纽特人。格陵兰这一角落的变化,也只是地球气候变化的缩影罢了。格陵兰是无奈而凄美的,坚强的格陵兰人在自然的变化面前仍旧何其渺小。”▲ 罗晓韵镜头下的格陵兰岛因纽特孩童为了拍摄《格陵兰消逝的梦》,Jolie还跟随当地人去到乌玛纳克(在格陵兰语中,意为“心”),那是因纽特人的圣地——生活依旧古老、冰川依然坚固,“人们和我说,只要你去了,就会把心留在那里。”一边旅行一边拍摄是Jolie喜欢的方式,而人与环境、爱和生命已经成为她永远的主题。她写道:“我来到了心形山,山上有很多没有主人的心,它们美好、纯净、勇敢、悲伤、恐惧,这些心愿意留在这个目前依然和谐的地方。我在山脚下也发现了自己的心,而它无法释怀,不愿跟我离开,我的心在这最后的日子里,做着即将消逝的梦。人类坚强又渺小,自然脆弱又伟大。”▲ 罗晓韵镜头下的格陵兰岛风光◐ 原载于《LOHAS乐活》GWP100特别号 文_xuying 编辑_Shae 图片摄影_罗晓韵GWP100 的logo,由“100”演绎而来。“0”让人想到“圆”,继而联想到女性、地球,它和谐、包覆、柔软、安全、圆融且具有循环意味。logo中突破常规而重叠的两个“0”元素,也近似细胞的生长与裂变状态,呼应“可持续发展”主题。logo设计_WED Creative AgencyGWP100 vol.50 | 对话吕秀娟:商业向善,积极推行影响力投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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